春游行
花沾指尖,一人獨自躺在落花紛墜的長椅上,倚著腦袋凝望花落的場景,豈非不是較精彩的春游么?
一月開花,三月花才日漸凋零,興許這些不的野花才是生命萬物中較美麗,動人的那個吧?
我躺在一張長椅上,細數(shù)著,凝望著紛紜繁花,幽香沁入鼻口直至心間,幾只麻雀呼朋引伴,結(jié)伴佇立在樹丫,嘰嘰喳喳著仿若百靈鳥歌頌繁花紛飛的美,落花紛墜的艷。
“嗯?那是…。”
一朵搖曳著,仿佛下一刻便落入“凡塵,化為塵土”的“花仙兒”吸引了我的注意——
這朵仿佛綴在枝丫的花苞,較早開花的花骨朵;這朵理應(yīng)早已凋零的花兒,怎還飛舞著它一身“霓裳”?
呼,呼!
狂風(fēng)又起了,地上的花瓣宛若被操作的人偶一般,“絲線”一提,猛地隨風(fēng)而動——
入眼近視淡粉的“艷妝”,仍還殘留著些許余香沁人心脾——若之中沒有夾雜著些許泥塵這自然是極好的。
“看來得回去了…。”
我如是想著。倚著椅身支起身子,翻身落地,幾片枯枝敗葉被踩得吱吱作響;狂風(fēng)掠過,一股異香沁入我的心間——
回收凝望,她,“霓裳”依舊。
舞步曼妙,仿若女神之姿,是美得如此傾國傾城,如此動人——但這只是徒有虛表,她不是傾城的舞女,而是要與天命所抗爭的女神。
噢!看吶,那“霓裳”依舊,舞步一如既往曼妙地女神——
她仿若雅典娜臨世,縱然明知自己可能稍縱即逝,卻仍拼命舞動著——
霓裳輕飄,她在舞,她要向上天證明它的錯,它的過——它沒有決定一個生命去留的權(quán)利;
舞姿曼妙,她在舞,多舞動的一秒都是自己賺的;多余留一秒時間,多舞動的一絲風(fēng)采盡皆是她指控命運的“證據(jù)”。
“若每個人都如同這花兒一樣,又是何許景色?”
我的內(nèi)心早已被震撼,失神半晌;狂風(fēng)依舊,我卻已然醒悟,踩在枯枝敗葉上,沿著一條較為偏僻的道路,我駛向了布滿荊棘的路……我心中的路……
花兒較終的命運如何,我已然不知,但那抹動人舞姿卻早已深深烙印進我的心臟……
興許,這是我一生中較的一次春游了…。